快訊
#熱搜關鍵字
搜尋關鍵字:牛

【張文亮專欄】為什麼牛在場上踹穀的時候,不可籠住牠的嘴?

「牛在場上踹穀的時候,不可籠住牠的嘴。」(提摩太前書5:18)   在宜蘭蘭陽溪的出海口,有個鄉鎮叫「五結」,這是宜蘭地區稻米生產最豐富的地方。宜蘭農村保持純樸,其他地區乏人使用的農具,這裡的農人有時還在使用,包括「牛籠」。 牛籠是一種竹製的農具,長度約12~15公分,像個三角錐狀的套子,寬約7~8公分,牛籠套在牛的鼻子上,可以讓牛呼吸,但是讓牛的嘴巴打不開,牛的嘴巴若要掙開牛籠的束縛,就會弄痛鼻子。   這個巧妙的器具,可以讓牛賣力做事,多呼吸、多用力,但是少吃東西。套著牛籠的牛,實在很可憐,用力耕田時,呼吸量也增加,因為嘴巴打不開無法幫助呼吸,只好用嘴角的孔隙吸氣,以致一邊喘氣,一邊嘴角泡沫,邊走邊流唾液。    「為什麼要套牛籠,讓牛耕作的這麼辛苦?」我問當地的農民。「牛在耕田時,有時會吃田裡的秧苗。」農民說道。「可以給牛吃飽,再耕田嗎?」我還是不瞭解。「牛吃飽就不想耕田了。」農夫說道。我在那時,就想到聖經裡的這一個經節:「牛在場上踹穀的時候,不可籠住牠的嘴。」   上帝創造許多動物,都是讓鼻子接近嘴巴,這樣動物吃食物時,也可聞到食物,這是何等的方便與享受。以人為例,如果嘴巴長在前面,鼻子長在後面,那麼每吃一口,又要轉頭聞一聞,才知其味,這將是何等的不便。   上帝恩待人類,但是人類卻設計出一種農具,讓為他工作的牛,聞到卻吃不到,顯然忘記人類與牛是共有一位上帝,是一起配搭在工作。也許當人以為自己是牛的主人,能用牛籠掌控牛的弱點時,就把牛當作奴隸、當成畜牲。   一般人對畜牲沒有耐心,認為只是把工作完成就可以,不需要按部就班的學習;聽話順服最重要,不需要去考慮牠的感受。古今中外,全世界所有的農民恐怕都是如此,不是農民特別殘酷,企業界的老板也可能將人當成機器在使用,殘暴的政治領袖將百姓當成芻狗在殺害,教育者把成績較差的學生「放牛吃草」。    上帝清楚的吩咐道:「牛在上踹穀的時候,不可籠住牠的嘴。」,這一個吩咐在舊約提到,新約又出現兩次,在新約裡對舊約二次引用的經文不多,上帝對這個真理的重提,證明人太容易苛待努力工作的人、或用愛心服事我們的人。   其實真正的「籠」,絕對不是外面的控制,而是人心的省悟。當人擁有一頭牛,擁有一個家,擁有一份工作,擁有一些權利、金錢、名聲、知識等,有一天要面對真正的審判者—上帝。   很可惜,歷代以來,人們最想要的是:掙脫上帝放在他們心中的警誡。人在無有的時候,還有點謙卑;在擁有一些可誇的事物時,就印證了聖經所記的:「萬民為什麼謀算虛妄的事,世上的君王一齊起來,君宰一同商議,要敵擋耶和華,並祂的受膏者,說,我們要掙開他們的捆綁,脫去他們的繩索。」(詩篇二:1-3)。   人類在科學、文學、音樂、美術、政治、經濟、法律、哲學、教育、宗教等領域所表現的如出一轍,例如科學在十六與十七世紀起源時,是探討上帝在大自然的創造與作為;到了近代,科學反成了聰明人崇拜的權威,科學漸漸淪為人類自傲的依據。   巴赫與韓德爾的不朽樂曲,在歌頌上帝;近代的音樂反而大都在挑逗人的情感與眼目的愛好,僅是流行一時的商品。達文西與米開朗基羅的繪畫,是以藝術來彰顯上帝;近代的繪畫卻充斥人的沮喪、頹廢,與虛無。密爾頓的失樂園,本仁約翰的天路歷程,這些不朽的作品,試著指出人要回到上帝的救贖;不少現代的作品卻充斥色情、叛逆與暴力。   美國總統華盛頓作了兩屆之後,就自動下台,成為後來民主制度的典範,他在獨立戰爭時,離開軍隊,跪在冰雪中向上帝禱告,現代已經少有這種政治的領袖。早期的哲學,無論是希臘時代的柏拉圖,中世紀的經院哲學,都在探討上帝與真理,甚至起初杜斯托也夫斯基與祈克果的存在主義,也在探討人在上帝前的存在;後來的存在主義卻宣佈人是超人,上帝已經死了,不過這個宣佈者後來精神發作,超人死在精神病院。   宗教更是如此,釋迦牟尼稱自己不過是探索受苦的「智者」,穆罕默德不過自認是先知,孔子自認是個「不知生,焉知死」的儒者,老子也是「道可道,非常道」的思想者,但是被後人拱為一個宗教後,這些一度尋找真理的人,反而成為後人認識上帝的攔阻。人類一直有個共有的心思,有個固定思考的模式,要掙脫上帝的捆綁與繩索,結果反成為捆綁人類文明的繩索。   但願有一種符合上帝心意的服事,可以處在世界上的巔峰,卻是「當存畏懼事奉耶和華,又當存戰兢而快樂。」(詩篇二:11),因為擁有的愈多,有一天對上帝就要交帳愈多;做的事業愈大,無意中就會將別人當牛來用,動輒套上籠子的機會也愈大;名聲愈好、愈有名,可能自居上帝、先知,竊奪上帝的榮耀而不自知,何等需要戰兢而工作。    加倍的尊重  同學,一個成功者,常有自省,是好的,但是不要隨意給人牛籠,「那善於管理教會的長老,當以為配受加倍的敬奉,那勞苦傳道教導人的,更當如此。」(提摩太前書五:17)。敬奉是尊重,加倍的敬奉是額外的尊重。因著尊重,人與人之間有更好的配搭;因著尊重,夫妻、父子、同事、師生、朋友等,有更好的協調。因著上帝,我們才有機會在一起。   因此牛啊,你不用太緊張,先吃一點飼料吧,吃完以後我們再一起去耕田。   (文章授權/張文亮教授)   神能將各樣的恩惠多多的加給你們,使你們凡事常常充足,能多行各樣善事(哥林多後書9:8)。請支持今日報媒體事工,謝謝您~(點此奉獻) 

【七千人網誌專欄】約翰·牛頓對政治的明智看法

約翰·牛頓對政治的明智看法   約翰·牛頓曾經是一艘奴隸船的船長,他後來歸信基督並成為世界上其中一位最受人愛戴的牧師,他是廢奴主義者和詩歌「奇異恩典」的作詞家。   儘管他對於奴隸貿易直言無諱,並且在有生之年看到它在英格蘭完全消失,但他也警告教友不要過分熱心提出他們的政治議程,因為這些議程大多是與其他人的辯論,是徒勞無益的,並沒有任何真正改變事情的能力 —— 只會產生很多抱怨,他們應該更好地利用時間做更重要的事情。   他認為政治爭論對其他人來說大部分是沒有益處的,並且對自己有害,因為它傾向於使人們苦毒和不必要地分裂,從而使福音受到損害。   他親眼目睹了爭議給人帶來的困苦,它經常誤導人,使人忽略「罪是世界的根本問題」以及「罪的唯一解救是耶穌基督」。以下是約翰·牛頓其中兩句相關的名言:    「傳道人和沒有官職的基督徒最好盡可能少沾染政治。」    「善良的主,請把我從毒藥和政治中拯救出來。我認為一份政治精神對人靈魂裡面的神的生命是有害的,就像毒藥對人身體有害一樣。」    節譯自“John Newton's Wisdom on Politics” https://www.monergism.com/john-newtons-wisdom-politics     (文章授權/七千人網誌)   神能將各樣的恩惠多多的加給你們,使你們凡事常常充足,能多行各樣善事(哥林多後書9:8)。請支持今日報媒體事工,謝謝您~(點此奉獻) 

【七千人網誌專欄】對付「可接受的罪」(下)

牛頓對一位朋友說,「我的記憶幾乎消失了; 但我記得兩件事:我是一個極大的罪人,而基督是一位偉大的救主。」   約翰·牛頓和保羅都以現在時態稱自己為罪人。他們二人都不是說我過去是(I was)個罪人;他們說我是(I am)個罪人。在保羅的陳述中,很明顯他在反省他早期作為一個迫害者的罪行。同樣地,我們從牛頓自己的反省中知道,他從未忘懷他曾經是一個奴隸販子這個事實。事實上,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對以前的生活越覺震驚。   那麼這是否意味著,雖然他們用現在時態來描述自己為罪人,但他們只是指他們過去的罪——一個迫害基督徒而另一個販賣奴隸???他們不可能會這麼想。例如,我們知道,在寫提摩太前書之前幾年,保羅稱自己「比眾聖徒中最小的還小」,並且只是照著神的恩賜而成為福音的僕役(參閱以弗所書3:7-8,和合本修訂版) 。事實上,在保羅的自我意識中似乎有一個向下的進展,從「使徒中最小的」(參閱哥林多前書15:9,寫於公元55年)到「比眾聖徒中最小的還小」(參閱以弗所書3:8,寫於公元60年),再到「在罪人中我是個罪魁」(參閱提摩太前書1:15,寫於公元63或64年)。   我們可以肯定,從他們歸正直到他們死亡的這些年來,牛頓和保羅在效法基督的品格上有所成長。 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們兩人越來越活出聖徒應有的生命。在這個成長過程中,他們對仍然居住在他們裡面的肉體的罪惡表現更加醒覺和敏感。因此,約翰·牛頓本可以輕易地說:「我過去是而現在依然是一個極大的罪人,但我有一位偉大的救主。」如果你和我要在對付我們生活中那些「可接受的罪」這事情上取得任何進展,我們必須說同樣的話。   節譯自“Sins we accept”   對付「可接受的罪」(上)https://cdn-news.org/news/17833 (文章授權/七千人網誌/畢哲思 (Jerry Bridges))   神能將各樣的恩惠多多的加給你們,使你們凡事常常充足,能多行各樣善事(哥林多後書9:8)。請支持今日報媒體事工,謝謝您~(點此奉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