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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/shutterstock)

「亞斯伯里復興」在動盪凶險的世局中,為人們注入一劑強心劑——神沒有忘記這世代。然而這樣的復興運動是神工作的「異例」還是「模式」呢?

「一代過去,一代又來,地卻永遠長存。」(《傳道書》1:4)

 

「亞斯伯里復興」(Asbury Revival)在動盪凶險的世局中,為人們注入一劑強心劑--神沒有忘記這世代。舉世公認這場於冷冽冬季、溫馨春霖交替之際、由天降臨的屬靈事件,發生在亞斯伯里大學禮堂的群聚,是屬於「復興」(Revival)之一種;加上前面幾次,這是亞斯伯里大學的第九次美式復興。

 

身為科學工作者,既然有「數字」(科學工具),有「重複性」(科學定義),有可觀察的對象(「美式復興」),那麼就可以用「科學方法」來探討--科學方法是可以「預測的」,雖然經常會出現「異例」(Exception)來打破前此建立的「模式」(Model)。(註:請複習一下高中曾念過的「科學」定義)

 

事件發生進行之際,我曾預測:「將會有個停止點,並且將來還會有第十次」。前者已經被證實,該校校長凱文.布朗(Kevin Brown)已於2月23日宣布停止已進行近500多小時連續禱告運動的各項行政支援。至於後者,則待來日印證,而至終將如耶穌所說:「有人在沒嘗死味以前,必要看見神的國大有能力臨到。」(《馬可福音》9:1)

 

其次,我們看它「外溢」成果。台灣有教會呼應這波屬靈運動,並訂好以「十天」為限的「亞斯伯里復興式」禱告運動。不就說明上述預測的可能性嗎?!其他在美國的校園裡所進行的接棒運動,始則轟轟烈烈,不也逐一偃旗息鼓嗎?!孩子們,回去上課才符合常軌,布朗說--這不就是Z世代所反對威權的特質嗎;Z世代是本次復興的主體成員。

 

在歷世亞斯伯里復興中影響最大的要算是1970年那次。該次復興直接促進了後來年輕人發起的「耶穌運動」(Jesus Movement),給美國社會帶來一股清新氣息。我這代也深受影響,熱心為耶穌而活。只不過,翻過了Y2K(千禧年)、進入21世紀,迎來的卻是Z世代,讓他們面對天災人禍瘟疫,怎不令他們攤地躺平呢。是部分Z世代年輕人發起了這次的復興運動呢。

 

至於1970年那次最有名、傑出的見證人,莫過於前美國副總統彭斯(Michael Pence)。彭斯來自樸實的中西部,是敬虔福音派基督徒,堅信上帝創造世界與人類。他視亞斯伯里復興是上帝的工作、永遠改變人心,他是其中受惠者。他抗中挺台,可惜在總統川普身邊,很多其他政策上,難以洗手自證清白。

 

著名的「國家轉化」(State Transformation)倡議者歐提士(George Otis),走過六大洲,親自審視800多個轉化案例,他說在北美、歐洲、韓日、新加坡等新進國家中,卻只有2例。換句話說,歷次的亞斯伯里復興,並不在他心中所定義的轉化之名單上。那麼這次復興又屬甚麼呢?對於喜歡瞎起鬨的台灣教會、喜歡引進美式復興或各種運動者,身為科學工作者,我不是先知,謹恭敬的把這些客觀數據呈顯眼前。至於亞斯伯里復興裡,缺了甚麼?歐提士在他10年多前登於《靈恩雜誌》的文章「復興為何延遲?」裡,就已經給了答案。

 

天佑台灣。

 
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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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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