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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/shutterstock)

當人類老祖宗亞當、夏娃咬下「分別善惡樹」的果子那剎那,道德的作用就開始啟動―人感到天涼、以赤身露體為恥...

道德

 「他們以是非之心同作見證。」(羅馬書2:15)

 

「道德」,絕不是封建威權時代的產物-這是正常人都知道的事實。

 

道德,藏在人類DNA密碼裡;神創造人時,就已將道德印入人性當中-再具體一點地說:「道德」,早就鐫刻在人類的「腦」袋裡了。

 

當人類老祖宗亞當、夏娃咬下「分別善惡樹」的果子那剎那,道德的作用就開始啟動――人感到天涼、以赤身露體為恥(參創世記第3章);自此,道德感撼動人心,一直到如今,它從來沒有停止過。

 

在東方,從老子、孔子以降,在西方,自古希臘、蘇格拉底以來,道德無疑是各個文化的底蘊。道德的探索,深入諸多領域、道德的謹守,滲入每個階層;畢竟,套用演化論的術語來說:「道德」是生物「適應」與「生存」之所需。

 

世紀交替之際,認知科學興起、拜「腦造影」儀器精進,腦科學家樂以新技術來尋找「道德腦」(Moral brain)。2001年,哈佛大學的約書亞·格尼(Joshua Greene)教授觀察了腦部在道德抉擇時,三個主要腦區有所反應:額內側迴(Medial frontal gyrus;主掌:決策制定和執行),後扣帶迴(Posterior cingulate gyrus;主司:情感、學習和記憶)、兩側角迴(Angular gyrus, bilateral:與語言、空間感、記憶提取、專注力,以及「心智理論」(Theory of Mind,ToM)有關)等。

 

其中,已知:額內側迴掌管「理性」、其他二者控制人的情緒、「感性」――道德,是理性與感性的綜合體。但,如果該道德抉擇之情境不涉及個人、或為客觀的共識時,這三個區域之反應趨緩,甚至無所動見。然而,巴西醫院網絡的喬治·摩爾( Jorge Moll)醫師之團隊,則以為道德抉擇涉及文化與社會脈絡,具有「團體」 (Group或Pro-social,「親社會」)及「自我」(Egoistic)兩種頃向之別。

 

為了釐清這兩派的觀點,德國亞琛工業大學(RWTH Aachen University)的西蒙·艾克霍夫(Simon Eickhoff)團隊,使用「薈萃分析」(Meta analysis),將歷年來所有的實驗結果綜合整理、分析,以為道德決策的神經網絡與許多其他種網絡重疊,包括:理解他人意圖(心智理論)、經歷(「聯覺」,Synesthesia)與情感狀態(同理心)相關網絡。這些證據支持了道德抉擇是一種能夠從他人角度觀看事物、又掌握他人感受的能力。

 

並且證明進行基礎道德抉擇的神經網絡,可能是類「域全局」(Domain-global)網路,即人腦中可能沒有專司道德思考的「道德模塊」,但道德抉擇時,其某部分可能分別進入「認知」和「情感」的子系統裡――既,「道德抉擇」雖涉及「理性」與「感性」,卻有超越它們而成為其「上位」(Superior)者。

 

當代最夯的腦科學,提供我們一個道德抉擇的確切科學證據與觀點。所以,偉大的神學家使徒保羅才會說: 人「以是非之心同作見證」――見證:神超越所有人間公義,神的公義是所有人間道德抉擇的至高標準。

 

 「道德」,絕不是封建威權時代的產物,是神給人類能成為萬物之靈的準則。

 

「神經神學」印證:人當「以是非之心同作見證」(羅馬書2:15)

 

(文章授權/潘榮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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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榮隆

國立清華大學生命科學系榮譽講座教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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