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生命就是在那關鍵5分鐘(被趕出鬼),完全改變過來。當我被釋放、得自由之後,神使我的生命多了很多可能性。」現今,有越來越多的人被黑暗勢力捆綁、身處破碎,如果他們的生命沒有真正被釋放得自由,實無法走完跟隨耶穌的道路。
在馬可.杜里個人的服事經驗中也領悟到,一個人在門徒訓練的過程「產生極大突破」,很多時候是因著「從惡者的勢力中被釋放出來」。他表示,與其把門徒訓練視作知識傳遞的方法,不如把它視為「改變生命的過程」。
也正如服事神的僕人吉姆彼德森去到巴西後,發現自己無法用原本的方法帶出門徒,因為發覺,絕大部分信主的人,最需要的是「得醫治」。因而把事工的重點,從知識傳遞轉變為醫治釋放。
馬可.杜里從《四福音書》中領人來看「耶穌的門徒訓練」,並提出「門徒成長的八個向度」。藉著大使命,耶穌把祂在地上所做的服事——宣揚天國福音、醫治、趕鬼——透過推進「神兒子的國度」來擊退黑暗國度,交給了教會,以此去使萬民作主的門徒,所以,馬可‧杜里相信,醫治釋放並非次要,而是所有呼召、事奉的「核心」!
中華福音神學院17-19日,一連三天舉辦「從醫治釋放與屬靈爭戰看門徒訓練」講座,邀請到遠自澳洲墨爾本的馬可‧杜里博士(Dr. Mark Durie),親自來台分享相關主題教導。
「這是疫情3年以來,華神第一次邀請講員到現場主講的神學講座,」中華福音神學院教牧宣教中心主任—吳獻章老師表示,疫情以來,西方教會更顯得脆弱,以美國為例,根據統計,每天平均約有30間教堂「被賣」、40%傳道人「想辭職」、神學院在「裁員中」。
韓國教會也有類似景況,台灣教會大致蒙神保守,而教會是否能在各樣風暴中站立得穩,核心關鍵議題就在於:如何看待大使命及整全的門徒造就,此次講座主題正聚焦於此。
講員馬可.杜里所牧養的三間教會中,至少帶領150位穆斯林受洗,當中有很多是來自伊朗、也就是波斯的後裔。從馬可.杜里的牧養經歷中發現,自異教徒轉而信耶穌的人,必然有「屬靈爭戰」,吳獻章說,此情況對於台灣的宗教文化而言,一樣不陌生,這也是馬可.杜里如今對穆斯林宣教的最大負擔。
此次神學講座以「從醫治釋放與屬靈爭戰看門徒訓練」為主題,九堂課程中,涵括聖經神學、系統神學、教義神學、歷史神學、教牧學等角度,且都圍繞在大使命及整全的門徒造就,深盼華人教會避免走入西方教會的迷思。
耶穌在服事時做的「5件事」
首場談及「大使命與門訓危機」主題,馬可‧杜里首先拋出問題、請眾人思考,基督徒常聽到一句話:耶穌會怎麼做?(英文:WWJD),甚至許多人會穿戴印有WWJD的手環,提醒人們,應當常思想「耶穌會怎麼做?」
他直接破題,根據馬可福音第一章記載,耶穌做過「5件事」——這是耶穌平日在事奉中、人群中所做之事:
1.傳講天國的福音。(馬可福音1:14-15)
2.呼召門徒。(馬可福音1:16-20)
3.趕鬼。(馬可福音1:21-28)
4.醫治病人。(馬可福音1:29-34)
5.禱告。(馬可福音1:35-39)
「這五件事在耶穌的事工中,我們看見祂一直反覆地做。」
馬可.杜里解釋,「福音」這個字是從希伯來語「bashar」而來,從聖經多處記載來看,福音不只是宣布一項好消息,更是關乎「舉國歡騰、攸關國家」的重大好消息。
從馬可福音一開始也可見,福音是宣告關於彌賽亞——上帝之子的好消息的開始,此乃關乎「彌賽亞要來拯救以色列的好消息」。這非政治的宣言,乃是屬靈的宣言——神的兒子將與邪惡力量交戰,帶來救贖生命的真自由。
若仔細看四福音書,耶穌道成肉身的其中一個理由(使命),是為要「捆綁惡魔的勢力(約翰一書3:8)」,耶穌也以「趕鬼」來展現神國度的能力。
馬可.杜里表示,馬可福音記載「耶穌的第一個神蹟」,就是趕出人身上的鬼。
到了迦百農,耶穌就在安息日進了會堂教訓人。眾人很希奇他的教訓;因為他教訓他們,正像有權柄的人,不像文士。在會堂裏,有一個人被污鬼附着。他喊叫說:「拿撒勒人耶穌,我們與你有甚麼相干?你來滅我們嗎?我知道你是誰,乃是神的聖者。」耶穌責備他說:「不要作聲!從這人身上出來吧。」污鬼叫那人抽了一陣瘋,大聲喊叫,就出來了。眾人都驚訝,以致彼此對問說:「這是甚麼事?是個新道理啊!他用權柄吩咐污鬼,連污鬼也聽從了他。」耶穌的名聲就傳遍了加利利的四方。(馬可福音1:21-28 )
耶穌來,為要摧毁惡者的勢力!
由上述經文可見,耶穌給予污鬼兩個命令:一,安靜(不要作聲)、二,從這人身上出來。耶穌在人們中間,展示出神的兒子勝過邪惡力量,如此記載,在福音書中一直不斷表達出來。
犯罪的是屬魔鬼,因為魔鬼從起初就犯罪。神的兒子顯現出來,為要除滅魔鬼的作為。(約翰一書3:8)
耶穌也曾和法利賽人進行一場重要對話,在馬太福音12:25-29記載,當時的人們質疑耶穌之所以能趕鬼,是藉著鬼王的幫助。
耶穌知道他們的意念,就對他們說:「凡一國自相紛爭,就成為荒場;一城一家自相紛爭,必站立不住;若撒但趕逐撒但,就是自相紛爭,他的國怎能站得住呢?我若靠着別西卜趕鬼,你們的子弟趕鬼又靠着誰呢?這樣,他們就要斷定你們的是非。我若靠着神的靈趕鬼,這就是神的國臨到你們了。人怎能進壯士家裏,搶奪他的家具呢?除非先捆住那壯士,才可以搶奪他的家財。」(馬太福音12:25-29)
從耶穌的教導中可知: 一,地上有兩個國度在交戰(上帝國vs撒但國,即屬靈爭戰);二,以神的能力趕出污鬼,是「神的國臨到人」的一大明證。
此外,關於耶穌傳遞神國度的講道,記載於路加福音4:18-19。
當時,耶穌在曠野接受40天仇敵的試探之後,滿有聖靈的能力,去到拿撒勒會堂講道時,拿起以賽亞書經卷、宣告自己的事奉——主的靈在我身上,因為他用膏膏我,叫我傳福音給貧窮的人;差遣我報告:被擄的得釋放,瞎眼的得看見,叫那受壓制的得自由,報告神悅納人的恩年。此開啟神對世人生命得自由的應許實現時代。
使徒行傳10章中,彼得如此總結耶穌的事奉:這話在約翰宣傳洗禮以後,從加利利起,傳遍了猶太。神怎樣以聖靈和能力膏拿撒勒人耶穌,這都是你們知道的。他周流四方,行善事,醫好凡被魔鬼壓制的人,因為神與他同在。(使徒行傳10:37-38)
而耶穌,呼召人做他的「門徒」。
馬可.杜里說明,門徒的希臘文為「mathetes 」,意指「學習者」。
也就是說,門徒會跟隨老師,並從老師那裡有所學習。耶穌也曾說過,學生不能高過先生;僕人不能高過主人。(馬太福音10:24-25 )
那麼,耶穌的門徒到底學到了什麼?他們如何日漸變得像主一樣?
耶穌差遣門徒做哪些事?
根據聖經中記載,耶穌呼召12名門徒跟隨自己;他們也被稱為使徒,使徒apostolos就是「奉差遣」之意。
並且,耶穌「差遣」他們做「兩件事」:
一,與耶穌同在
馬可.杜里強調,作為門徒,與自己的老師、主人在一起(同在),是非常重要之事。唯有如此,才能聽見老師的教導、看到主人的作為,以致跟著學習。
二,被耶穌差遣出去
耶穌差遣門徒們去「做」什麼呢?
「耶穌差他們去做——他(耶穌)自己在做的事情。」也就是,傳講天國的福音、醫治、趕鬼。
耶穌上了山,隨自己的意思叫人來;他們便來到他那裏。他就設立十二個人,要他們常和自己同在,也要差他們去傳道,並給他們權柄趕鬼。(馬可福音3:13-15)
路加福音9:1-2、馬太福音10:1, 7-8,有著同樣清楚的記載:
耶穌叫齊了十二個門徒,給他們能力、權柄,制伏一切的鬼,醫治各樣的病,又差遣他們去宣傳神國的道,醫治病人。
耶穌叫了十二個門徒來,給他們權柄,能趕逐污鬼,並醫治各樣的病症。隨走隨傳,說「天國近了!」 醫治病人,叫死人復活,叫長大痲瘋的潔淨,把鬼趕出去。你們白白地得來,也要白白地捨去。
從這些經文中清楚得見,耶穌給予門徒們能力與權柄,要他們趕除人身上一切污鬼、醫治人的各樣疾病,以及宣講神國的道。
所以,耶穌差遣門徒「去」做的,就是三樣事奉:
1.宣揚福音
2.趕出污鬼
3.醫治病人
馬可.杜里總結,差遣的關鍵要素為:
一,首先,耶穌呼召人跟隨他。(被召)
使徒馬可也說,門徒被召是要「與耶穌同在」。
二,接著,耶穌差遣門徒去宣揚(福音)、醫治、趕鬼。(奉差遣)
並且,耶穌賦予門徒權柄、能力時,特別提到兩件事,就是「醫治跟趕鬼」。
而其實,耶穌的呼召不只是局限於12位門徒——反而,這只是一個「開始」!
從耶穌身上看見「門徒訓練」模式
路加福音10章中記載,耶穌差遣70位門徒「兩個兩個」出去、至不同地方服事。
那七十個人歡歡喜喜地回來,說:「主啊!因你的名,就是鬼也服了我們。」耶穌對他們說:「我曾看見撒但從天上墜落,像閃電一樣。我已經給你們權柄可以踐踏蛇和蠍子,又勝過仇敵一切的能力,斷沒有甚麼能害你們。然而,不要因鬼服了你們就歡喜,要因你們的名記錄在天上歡喜。」(路加福音10:17-20)
從耶穌身上可以看見「門徒訓練」的模式:
·耶穌演示(showing)
·耶穌委任(commissioning)
·耶穌差派(sending)
·門徒練習(practicing)
·門徒述職(debriefing)
並且,耶穌的「門訓」教導門徒做「四件事」:
1.傳講天國的福音
2.醫治病人
3.趕鬼
4.禱告
馬可.杜里反問大家,你如何看待四福音書,是否只是認為是耶穌的生平傳記?
「我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——我會把它看作是『門徒訓練手冊』。」他認為,福音書不單只是對耶穌生平的記錄,從中同時記載著門徒們的生平故事、成長過程,以及耶穌如何訓練、栽培門徒的真實例證。
福音書是耶穌一生事工的紀錄,同樣是他如何呼召及訓練門徒的紀錄。
福音書是展示出給神兒女看見——耶穌如何訓練、成全他的門徒。
這對你我來說是如此寶貴及重要,因為,耶穌也呼召每一個基督徒,去使萬民成為主的門徒。
解析大使命的深入意義:有三個部分
耶穌進前來,對他們說:「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。所以,你們要去,使萬民作我的門徒,奉父、子、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。凡我所吩咐你們的,都教訓他們遵守,我就常與你們同在,直到世界的末了。(馬太福音28:18-20)
這是基督徒多很熟悉的大使命經文,馬可.杜里特別指出,18世紀末之前的西方基督徒,並不認為這段經文與自身有何關聯;直到18世紀末,西方福音派基督徒才重新發現這段經文的重要性與真實性。
深入談及大使命的真正意義,馬可.杜里表示,基督徒常將馬太福音28:18-20視為宣教的命令,但他認為——不只是如此。
仔細來看耶穌談論「大使命」時,有「三個部分」 :
第一,是耶穌的宣告: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我了。
第二,是耶穌的命令:所以,你們要去,使萬民作我的門徒,奉父、子、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 。
第三,是耶穌的應許:凡我所吩咐你們的,都教訓他們遵守,我就常與你們同在,直到世界的末了。
在命令的部分,耶穌主要的吩咐為「使萬民作主的門徒」。當中,有三個伴隨的行動:去、洗禮和教導。
使人作門徒,是一個緊緊跟隨主人,學習、受訓練的過程。值得注意的是,在耶穌所說「權柄和命令」的中間,有「所以」這個連接詞,因此,命令是從權柄而出。在福音書中即可見,耶穌差派門徒出去之前,是先給予他們能力、權柄。
並且,耶穌不是只給予門徒們「一點點」的權柄,而是「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」,這是超乎世上一切的權柄——這是耶穌在當時賜給祂的門徒,也是賜給今天每一個跟隨祂的門徒的權柄。
最後,耶穌說「凡我所吩咐你們的,都教訓他們遵守」,馬可.杜里解釋,遵守的動詞有「保守(守衛)、密切觀察、保持安全」之意,換句話說,就是要基督徒非常小心、謹慎地珍惜所有耶穌教導的話語,並且落實,如此,耶穌應許「祂就常與我們同在,直到世界的末了」。
也許你會認為,「耶穌與人同在」是安慰人心的信息,「但我想,耶穌所要講的重點,與人所想像的不同——耶穌並非只是想安慰人心而已。」
耶穌所要傳達的是——作為門徒,最重要的是要與你的師傅「同在」。
你要看你的師傅、去學習他怎麼做;耶穌也期望我們帶出更多的門徒。
這和世界的運作很不一樣。
世界的觀念是,你自己成為師父、訓練出更多屬於你自己的門徒。可是耶穌卻不是這樣教導,耶穌要基督徒去帶出「跟隨耶穌的門徒」。
因而,馬可.杜里提醒,如果一個人不與耶穌在一起,如何能成為耶穌的門徒?
做耶穌門徒的真實意義
在新約中,有談到許多各式各樣訓練門徒的例子。例如,施洗約翰的門徒、法利賽人稱自己為「摩西的門徒」等。而耶穌所說的門徒,與當時代建立門徒的觀念是類似的。
例如「跟隨」。聖經中記載,耶穌說「跟從我」,背後意思就等於「做我的門徒!」
舉例,約翰福音1:40,西門彼得的兄弟安得烈,是聽了約翰的話而跟從耶穌的兩個人之一,意即——他已決定成為耶穌的門徒。
馬太福音19:27,跟從耶穌的彼得說,我們已經撇下所有的跟從你。之後也記載到,當門徒們「不做耶穌的門徒」後,就「回到原本的生活方式」。
所以,做耶穌門徒的真實意義,意味著「離開你原本的生活方式、包括謀生方式。」
當中可見聖經記載,決定跟隨耶穌的門徒,離開自己的家,捨了船、撇下網,別了父親。
回頭來思想大使命。
馬可.杜里表示,當你成為一個人的門徒,會牢牢記住、也效法你的師傅所做之事;當訓練完成,就是已預備好做一切師傅要你做的事情。所以,大使命的門徒訓練,耶穌已經完成了,並且交付門徒將此呼召傳承下去——所有人擁有一致目標!所以我們可以看見,之後的門徒都在做「一樣的事」。
馬可‧杜里總結,大使命是「繼續延續耶穌訓練門徒的一個呼召」。
藉著大使命,耶穌把祂在地上所做的服事——宣揚天國福音、醫治、趕鬼——透過推進神兒子的國度來擊退黑暗國度,交給教會,以此去使萬民作主的門徒,因而,馬可.杜里認為,醫治釋放並非次要,而是所有呼召、事奉的「核心」。
西方門徒訓練的危機
馬可‧杜里引用《穆斯林社區的有效門訓》一書中指出,傳福音非常重要,但最大的挑戰是如何訓練門徒。有些地方記載,信耶穌的人有90%,但這些信的人後來又離開。
該書也提到「西方門徒訓練的危機」,其中如,以「傳遞知識」來訓練門徒,並將其稱之為「現代主義的門徒訓練」。當中影響人的途徑為「改變人的信念」,肯定人類通過知識形塑世界的力量。
馬可.杜里補充,在20世紀有幾個門徒訓練的浪潮,是藉著一套知識與技巧的轉移、傳承,來訓練門徒,這是受現代主義影響之下的門徒訓練。
包括:
·強調傳達聖經真理,訓練思想,結合榜樣和督導
·強烈樂觀地強調倍增潛力——人們受到門訓,可以引導他們去門訓他人。
·管理取向:流程和表單
·門徒訓練被視為一組知識和技能的套組,以組織和規範的門徒管理方式,去培訓門徒。
馬可.杜里進一步舉例,《生活化門徒訓練》一書作者吉姆彼德森,在導航會服務多年,至巴西開創事工後,曾坦承:「我曾將門徒訓練視為一種信息和紀律系統,它導致掌握了知識體系和一套技能,所以我組織了一個信息和操作方法的教學大綱,並忙於將它傳遞給我正在幫助的人。」
馬可.杜里接著指出,可是在最近幾十年,開始產生一股對這類門徒訓練不滿足的反應,他強調,自己並非要完全否定這些付出,然而在當中存有一個問題:現今,有越來越多人被黑暗勢力捆綁、身處破碎,如果他們的生命沒有真正被釋放得自由,實無法走完跟隨耶穌的道路。
正如彼得森去到巴西後,發現自己無法用原本的方法帶出門徒,因為發覺,絕大部分信主的人,最需要的是「得醫治」。
因此,他把事工的重點,從知識傳遞轉變為醫治釋放。因為,以現代主義觀點為出發的門徒訓練,實在無法滿足這些需要被醫治的人們。
在馬可.杜里的個人經驗中也領悟到,一個人在門徒訓練的過程「產生極大突破」,很多時候是因著「從惡者的勢力中被釋放出來」。
他表示,與其把門徒訓練視作知識傳遞的方法,不如把它視為「改變生命的過程」。
因知識只是其中一環,而真正的門徒訓練,是關乎「關係」,並非知識可以獲得;是藉著與耶穌同行、與人同行,在事奉中慢慢學習所得。
門徒成長的八個向度
1.愛神和事奉神
禱告、讀經、敬拜,一切都源於神,並表達與神的關係;不在於如何運用自身恩賜,乃在於榮耀神;生命是在經歷「神的愛」中成長;自身敬拜、屬靈生命,是從「愛神」中湧流出來。
這些是一生之久、不斷持續的過程。這不單是從知識上認識神,因此,若要訓練一個門徒,只需問他:是不是在愛神的事上成長、你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出於愛神而做、你是不是用神的愛來愛那些神所愛的人們。
2.跟隨耶穌、效法基督
親密、順服,培養敬虔的紀律和品格的塑造;包括,學習耶穌的謙卑、饒恕;信任祂、信靠祂;如耶穌一樣向著老我死去。
3.在生活每個領域,先求神的國高於一切
為著耶穌、以及祂的十字架,而能捨下一切;放下自己的野心、爭競、驕傲,專心尋求神國的擴張。
此問題的核心在於,在信仰中、你的「心」在哪裡?你為了跟從耶穌,願放棄什麼?主在你生命中如何越多掌權?
4.戰勝惡魔的屬靈得勝:活出對自由的呼召(包括內在的醫治和釋放)
每一個基督徒都要學習如何勝過黑暗權勢,包括需要學習如何趕鬼、破除咒詛、使人遠避邪惡、挪除撒但在生命中的地位、拒絕不屬神的委身;學習以話語對邪惡權勢施行權柄;學習成為祝福的人生,而非咒詛的人生。
馬可.杜里表示,我們需要從「門徒訓練」的角度,問這些問題:
·你有從魔鬼當中得釋放嗎
·你是否過著成聖的生活、是專屬於神的
·在耶穌基督裡,你的靈是否感到自由
·曾限入掙扎與捆綁時,你如何與其爭戰得自由
·你曾經拒絕過不屬神的事物嗎
·最近有打過任何的屬靈爭戰嗎
5.與聖靈同行的生命
這一點在屬靈爭戰中非常重要。
包括,學習如何在生活中經歷聖靈;如何在事奉中被聖靈充滿;培養屬靈恩賜;學習聆聽神的聲音;學習作為一個群體來跟隨主;在每天生活中經歷神的大能;在聖靈的聲音中學習敏銳及常常悔改;結出聖靈的果子。
6.相信真理
此方面最基本的是認識聖經的話語和真理;另一方面,則是要警覺自己心中的謊言,其中包括,所處文化中帶給我們的謊言,當以屬神的思想來取代世俗的信念,也就是「心意更新而變化」,建立起屬神和聖經的世界觀。
馬可.杜里補充,在日常生活中學習如何說出真理,這對屬靈爭戰非常重要,因為撒但攪擾人的途徑之一,就是使用人所說的話、以及所相信的謊言。
所以你可以自問:一天中頭腦裡的自言自語有哪些?這些是否與神的話語對齊?你在一些不合神的信念中投注了什麼?你是否是可被教導的人?你的心思意念如何被更新?
7.群體生活
充滿愛,在人群中一同在基督裡成長;有足夠的謙卑,讓別人向你說真話、改變你;學習愛教會;學習對人以愛心說誠實話;接受他人的愛,讓人的愛觸摸你的心、改變你。
8.學習為耶穌的緣故,甘心樂意受苦
包括,學習愛仇敵、祝福他們;學習從憎恨、苦毒中得釋放...等等。
「講了這麼多,就是要強調,屬靈爭戰是門徒訓練的一環,你無法把它從門徒訓練中分別出來。」
對基督徒而言,只是把別人的污鬼趕走還不夠,最重要的是神的國臨到,以及在屬靈中的成長。因而,教會需要將「使人得自由的事奉」,放到門徒訓練的核心事工,而非視為次要、或是交給別人做就好。
馬可.杜里提醒,耶穌非常刻意地把「將人從撒但捆綁中釋放出來」的任務,交給門徒們做,但此事奉在教會中卻日漸被忽略、忘記耶穌的教導,也包括人們思想中對這方面存有「障礙」。
「可是我要你記得,這是門徒訓練最核心的地方。」
會後進行馬可‧杜里簽書會,眾人回應踴躍、排隊。(圖 / 記者張嘉慧)
見證:醫治釋放&屬靈爭戰,改變人的一生
身為牧者的馬可.杜里,以其服事為例分享,夫妻倆曾帶領許多人信主,其中有許多原本是信邪教、拜異教者,「我們就發現,這些人門徒訓練成長的關鍵是,他們需要被釋放得自由。」
曾有一位女士來到他的教會,一段時間後,決定委身基督,且非常高興。但之後卻每況愈下,在領聖餐時,她的腦袋裡好像有一場戰爭開打,心中產生「逃出這間教會」的強烈想法,令其非常不舒服。
馬可.杜里說,這就是撒但在她生命裡的攔阻,當時撒但在其生命裡仍然有一些影響力,所以用盡辦法攪擾這個生命。
馬可.杜里夫妻與對方見面、為其禱告,並帶她檢視生命中曾給予仇敵的權柄、予以否定,之後,她即經歷生命得自由,並繼續在基督裡成長,此後得以享受崇拜、不受攪擾,如今並以自身出版專業來服事神。
「如果在認識耶穌的前期,她沒有在基督裡得釋放,則不可能有今天的光景。——我們有很多這樣的例子。」
馬可.杜里同時分享自己的見證。
父親為牧師、自己也身為基督徒,年輕時的他,本不喜學習,直到經歷身上被趕出「懶惰鬼」,自黑暗權勢中得釋放,因而從根本上、徹底改變日後的學習人生,也在進入大學後、所有學科名列前茅,因著此轉變,神在他的生命中開了許多祝福的門。
「我的生命就是在那關鍵5分鐘(被趕出鬼),完全改變過來。當我被釋放、得自由之後,神使我的生命多了很多可能性。」馬可.杜里真誠地說,自己很幸運碰到幫自己趕鬼的牧者、以及父親,「他們知道如何幫助我。」
曾經,其教區遇到被鬼附者,常會找馬可.杜里為人進行趕鬼服事,然而,馬可.杜里卻不喜歡這樣,因他認為,這是屬於地區教會該做的事,是耶穌吩咐所有跟隨祂的門徒都該做的事。
他相信並鼓勵,這是耶穌交給教會的核心事工,因而,是所有牧者(包括耶穌的門徒)都該接受的訓練、並將此當成自己教會的核心事工,而非讓其逐漸變得稀有(沒落)。
會後簽書會合影。(圖 / 記者張嘉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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