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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7月17日,被譽為20世紀最偉大神學家與神學推廣者之一的巴刻牧師(James Innell Packer,J. I. Packer),在溫哥華以93歲高齡安息主懷。直到最後的日子,巴刻牧師仍保持一貫的幽默、經常湧上心頭的感恩,以及從18歲在牛津大學院際基督徒聯盟決定奉獻主的那一天開始,從未停止過的禱告生活。
我們都知道要愛神、跟隨神,但如何與神更親密、得享祂豐富的生命?
自新冠肺炎疫情爆發以來,全球最關心的話題之一,便是檢測技術和藥物、疫苗的研發,各國團隊都在與時間賽跑;而身為「台灣國家隊」的一員、長庚大學新興病毒感染研究中心施信如主任,在亮眼成績的背後,肩負來自各界的重任,壓力大到曾數度流淚。但因著信仰的力量,支持她繼續帶領團隊,向著標竿直跑!
新冠肺炎引起全球性對末日的惶恐,類似的問題不斷被提出:「末日快到了嗎?」「為什麼上帝容許新冠肺炎攻擊我們?」近日有許多基督教領袖於社群媒體上分享自己的看見。「民要攻打民,國要攻打國,多處必有饑荒、地震…」(太24:7)那日將到了嗎?
你是否問過這樣的問題:「為什麼世界上這麼多災難與痛苦?神在乎我正在受苦嗎?」這是自古以來最難解的問題之一,打開聖經也盡是淚水與苦楚交織的故事。沒有人喜歡受苦,這卻是一個建立與神深厚的信任、相信祂在我們生命中「全然良善」的時刻。沒有一滴淚水會被浪費,苦難給我們更大的力量,讓我們更能夠承接神的國度。
這是我在國、高中老師「生命教育培訓班」的講稿。我被聘請的原因,大概我是台灣大學「生命教育中心」的委員,每次前往教學總希望推出一些有趣、新鮮有趣的教材,免得把生命教育講「死」了。 我聽過一位在高中教生命教育老師的分享,她每週按著次序教「如何面對死亡?」、「死亡的尊嚴與意義」、「論自殺」等題目,學
這是我在國、高中老師「生命教育培訓班」的講稿。我被聘請的原因,大概我是台灣大學「生命教育中心」的委員,每次前往教學總希望推出一些有趣、新鮮有趣的教材,免得把生命教育講「死」了。 我聽過一位在高中教生命教育老師的分享,她每週按著次序教「如何面對死亡?」、「死亡的尊嚴與意義」、「論自殺」等題目,學生不只不愛聽,還反諷道:「老師一來就講死,妳是在教我們開殯儀館嗎?」我聽哈哈大笑,真是有意思的回應,也許我們應該為這種學生寫一本生命教育版的「殯儀館驚魂記」。 這也顯示任何學科要推動,絕對不能只有學科專長的教授、學者、官員或是專家,一定要有「教育」的人在其中,擔任樞紐的角色。 「為什麼呢?」有學員舉手問道。我想了一下,說道:「讓我來敘述一段故事,也來說明,為什麼一個學工程的老師,會對生命教育有負擔。」 在1969年,我是「建國中學夜間部」高一的學生,我在班上有一個難兄難弟,我們皆擁有一個相同點──認真讀書,考試總考不好,成績經常敬陪末座。有一段期間,我們彼此打氣,力爭上游,但是我的默寫經常忘了一些虛字與副詞,他在考試時,我常看他的筆掉在地上,他一定考的很沮喪。我們是唸理工組。後來大學聯考,我倆皆榜上無名。我留下來重考,他轉到美國唸書,不久就申請到著名的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,他與我的差距愈來愈大。他一定感到這到友誼間,日漸擴大的差距。他在1973年寄給我一封信,寫道: 「文亮: 我很希望能再看到你的來信,我真是十分惦記你的近況,如果有時間,希望寫些生活的報導給我,再小的事情都可以,我今向你分享我的近況……。」多年來,我一直保存這封信。我們持續通信十年,我直到1982年,我到美國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唸書,當飛機抵達飛機場,前來接機的就是他。一天後,他開車送我到學校,他知道我喜歡吃魚,還送許多魚罐頭來。1983年的夏天,好像特別的漫長,我向他訴說單身漢的日子,他介紹一個女孩子給我,十個月後結婚,如童話所寫,從此王子與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。 給癩蛤蟆的教育 1991年,他成美國的大企業家,我是大學教授,他賺許多錢,我賺許多學生。我們仍然熱愛科學,在聯絡時,經常分享最近科學與科技的發展。我心裡曾有個疑問,我們這麼喜愛科學,為何當年考不好?後來我才逐漸體會到,原來科學教育的方式有二種。一種是「科學的教育」(scientific education),老師背著科學的知識,來到學生面前,用考試、用成績、用測驗卷(我稱為「測厭倦」──測驗你寫到什麼時候才厭倦)要求學生把那些知識吃下去。能吃下去的學生才是「好學生」,不能吃下去的,就像我們,是人見人厭的癩蛤蟆。 另一種教育是「教育的科學」(education of science),這是老師背著學生,來到科學知識的面前,用啟發、用故事、用歷史、用文學、用幽默、用短詩、用討論等,以各樣的智慧,期待學生將這些知識當成一生的喜愛,進而肯定生命的價值。 河馬也有快樂的時光 我們在學生時期,一度是「科學的教育」拒絕往來戶,卻一生喜愛「教育的科學」。後來,我沒有被傳統的科學教育打垮的關鍵,而是到了大學時代,才漸體會原來自己有一種學習知識的頻率,只要調對頻率的節奏,就能讀得很喜樂,而喜樂的生命就是力量。我不適合「苦讀成功」,適合「樂讀成功」。過去太多的補習、考試、競爭反而打亂了自己的節奏。 如何調對自己的學習頻率?我不過單純的像朵小花,常常朝向我的太陽──上帝。在人生黑暗的路上,也有找不著太陽方位的時候,等到自己的眼睛習慣於黑夜,就能看到黑夜裡的小光,成為自己腳前的燈,一步一步往前走。 迴力棒式的演講 不久,教育單位邀請我去擔任國、高中、專科「科學教育種籽老師」、「國語文教育種籽老師」、「生命教育種籽老師」等培訓營擔任講師,許多大學也請我去演講,台灣大學更多次請我擔任「新聘教師」、「醫學院在職人員教育」、「電機工程學系新生演講」等講習班的講師。 我的演講像丟給上帝的迴力棒,開始丟出去時,只是一點點的感動,飛的愈久,感動就愈清楚,直到飛轉回來。我在演講之前經常不知道要講什麼,上了講台才知道該如何起頭,講完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。事後,我將演講內容寫成稿子。後來擔任台灣大學「生命教育育成中心」的諮詢委員,在外演講的機會就更多了。 熱情演講的背後是理性的心,與逐漸清楚的信念,生命教育是將生命分享的教育。也許,自己一生的所遭所遇,都是學生生命邁向成熟的一份小禮物。 --- 張文亮 --- (文章授權/張文亮教授) 神能將各樣的恩惠多多的加給你們,使你們凡事常常充足,能多行各樣善事(哥林多後書9:8)。請支持今日報媒體事工,謝謝您~(點此奉獻)
近期,耶魯大學計算機科學教授大衛.格萊特(David Gelernter)駁斥達爾文的「演化論」,稱此學說有太多漏洞,是一太過時且不恰當的科學理論。
「聖經是一本怎樣的書?」在建道神學院聖經系已任職34年的潘仕楷副教授,於二月份的建道神學院120週年舉辦的專題講座「聖經有一個中心主題嗎?」中,他詳述了關於研讀聖經的必要基礎知識。
不能感謝的理由 路加福音十一章記載,耶穌醫好了十個麻風病人,但回去感謝耶穌的只有一個人。有人列出他們不能感謝的原因,例如: 一定要先確認是否真的痊癒。 下次再感謝耶穌也無妨。 看來我不是得了麻風病。 不是完全痊癒,而是有點好轉而已。 應該先給祭司長察看。 耶穌沒有為我做什麼,拉
在猶太人的眼中,「豬」是相當不潔的動物,他們對「養豬人」自然避而遠之。畢大衛教授(David Bivin)原是一名養豬人,能夠在以色列成為知名聖經學者實屬不易。
「宗教這類的事感覺有點蠢,我想當聰明人。你怎麼讓一個人相信這類荒誕的話:『耶穌真的從死裡復活了。』我看不出宗教對世界的現在和未來發展有什麼幫助,如果沒什麼用,幹麻信?」曾是無神論者的保羅.恩斯特(Paul Ernst),這樣說…
還記得那間曾被牧者稱為「有撒但記號」的教會嗎?美國石楠木長老教會(Briarwood Presbyterian Church)主任牧師哈里.瑞德博士(Rev. Dr. Harry Reeder)就從這間僅剩38人的凋零教會開始,一步步帶領這間被所有人看衰的教會健康起來。
從創世記1章1節講到啟示錄22章21節,各種費解經文在他面前無不迎刃而解;從掃羅到利亞,各個聖經人物在他口中都變得那樣栩栩如生⋯⋯
「這條線(北緯38度軍事分界線)沒有高到跨不過,明明非常容易就能跨越,我們卻花了11年才走過來。」今(27)日,台灣時間早上8:30,南韓國土上首次迎來北韓領導人金正恩,全球都屏息以待這歷史性的一刻。
在普遍高齡的現代社會中,「失智」已非一個陌生的名詞。2013年衛生福利部公告,2012年台灣失智人口已逾19萬人,「失智」成為許多家庭中真實的生活。面對這不可逆的風暴,身為基督徒的我們該怎麼做?
我們的心等候耶和華,他是我們的幫助、我們的盾牌。我們的心因他歡樂,因為我們倚靠他的聖名。耶和華啊!求你照著我們所仰望你的,向我們施慈愛。 -詩篇33:20-22
我們的心等候耶和華,他是我們的幫助、我們的盾牌。我們的心因他歡樂,因為我們倚靠他的聖名。耶和華啊!求你照著我們所仰望你的,向我們施慈愛。
-詩篇33:20-22